白耳朵里。
然后,轰隆地炸在脑子里。
——在等黎纤下学的时候, 他隐约听几个武修说那是本关于‘男风’的书。
...而与黎纤接触亲密的男人只有自己。
“你为什么要看那样的书?”他问道,因为带有隐秘的希冀,尾调有些不自觉地上扬。
黎纤撂下筷子, 把手放到了膝盖上,指节略略蜷缩着,如初春笋尖般的细指在水墨锦缎上揪出褶皱。
大傻鱼心中的杂乱思绪被团成好几个线球, 抛来抛去。
——虽然白白已经知道被罚站的坏人就是我了,但我...还是想告诉白白‘我很乖, 一点不坏。
下定决心以后,大鱼张开嘴,准备把事情的经过全部说出来。
可未待他吐出半个字,悬星院的篱笆墙外便传来两道熟悉脚步。
耳尖敏捷地颤了两下,大鱼道:“是白白的师父和我的夫子。”
音落,殷,晏踱步入院。
摆手制止二人作揖的动作,不见外地落座于圆凳。
殷无涯开门见山,啪地将梨花宝典按在桌子上,冲着二人道:“这是谁给小乖乖看的?”
语气虽然焦灼却不失温和,只是看向他那大弟子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与忧虑。
江逾白抽走被他按在手下的黄皮册子,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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