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笔,狠狠地怼进砚台里,旋了两个圈后,在铺平的宣纸上写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教他。
务必好好教。
收势后,他从兜里掏出一块印章,烙下一个方方正正的‘殷’。
江逾白看着净皮纸上的红字,终于舒缓一口气。
第66章
***
“前日阮欺传讯于我, 说容舟这小子报了三十节凝心课?”
“他疯喽?”
“嗯,前些日子他进阶元婴境后,我为他报的。”
“甫一听说近来的凝心课由碧落峰的辰师姐代讲后, 当即就搭牛车走了,约摸现在到小周山了。”
“那他若是知道阮欺提前出关, 明日便会回峰述课的消息, 怕是会扛起牛车连夜跑路。”
师徒两人插科打诨地东扯西聊。
黎纤坐旁边的圆椅上啜茶喝。他听不懂两人讲的话, 但是江逾白笑的时候,他总是会将眉眼与唇瓣弯成甜软的弧, 陪着白白一起笑。
艳阳悬中天时, 殷无涯用宽大袖摆遮住头顶, 生怕自己被晒出一星半点的红。
他以要回去收拾行李, 不日启程回归元山为由向二人辞别。
江逾白不置一言, 心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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