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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已经标记过无数次了。
咬得再深,给的信息素再多。
快则三五天,慢则十天半个月,伤口就会结痂、痊愈。
之后便恢复如初。
仿佛从未被标记过。
邵言忽然张口咬下去,却没有令顾轻渔感到预期中的疼痛。
与其说咬下去,不如说,他吮住了他。
腺体是极为敏感的。
咬下去会很痛,但吸吮它,亲吻它,就不一样了。
先生会很喜欢。
很难标记它,不能给它留下永久的印子。
那就让先生喜欢,让他永远记住他。
顾轻渔果然有些受不住,想将他推开。
邵言却并不放开他,用各种他可能会喜欢的方式亲吻。
他热情地亲吻着先生,脑子里翻滚着的想法却是截然不同的阴郁。
为什么这么难呢?
为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独独自己是不可以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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