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灯火通明、仿若白昼的厅堂中;也在抑扬顿挫的唱报声中,将来自城区和城郊外的一处处回应,变成大型沙盘和巨幅地图上的标识。
“丙字第十队来报,确认枢密院训作营,在册异士十五人,驱策驯兽五十九头……”“玄字第七队汇报,在京师武备大学,受检异士二十九人,登记未申报的豢养异兽,共计大小一百零七头……”
“申字第九队急报,永义坊的高密候/桂藩府邸,发生聚众抗拒搜拿,已经后续增援压制成功;起获大批暗藏的异兽制品,私家供养的多名异士;窜逃入城坊之中,为宵禁的金吾子弟当街围杀。”
“寅字第四队,自北外苑/禁苑来报,发现清正司专训密营,由禁苑南监作保具结,留待上报处置。”“辰字第五队,自龙首北渠小儿坊来报,武德司亲从官五部指挥使,愿为下辖异士队具保。”
“甲子第二队,自长乐坊的京华社驻地来报,已点检得登籍以外的异士,约六十七人;”……然而与此同时,现任的京兆府右长史郑颢,也是京大兼学士院出身的同年,也脸色难看的坐在不远处。
直到好一阵子之后,他才抓住一个空档,急忙开口道:“礼用……礼用,看在你我同年相熟一场,可令我代人问上一句,你如此大动干戈,究竟又想做什么?之前你封了通政司,已经招至不少非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