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对于江畋眼下整理思路和锻炼能力,所需要的清净和消停,还是有莫大的好处。
然后一夜无话,果然再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就连那些喝得醉醺醺到处乱闯,和当街争衅斗殴的醉汉们,似乎都开始有意无意避开了,这座矗立的小楼边上。
等到天色发白,睡熟到了日上三竿的江畋,才被热闹纷繁的街市上,突然被搅扰得七零八落的喧嚣动静,给重新吵醒过来。
当江畋起身披衣抹脸,重新走到露台边上一瞥,却发现昨夜用来丢人的侧边小巷里,赫然已经是空荡荡一片,只留下几团疑似血迹的黑色污渍。
而后,沿街的门板又被接二连三的用力敲响起来,并且变成了大呼小叫之间的呵斥、乱骂声;并且向着这座两侧都有土墙隔断的小楼,靠近过来。
“开门!”
“开门,开门!”
“快开门!”
“坊监常例搜捡!”
随着一名皂吏,用力锤门的下一刻落空,差点儿就整个人都扑栽进了,掀开的门户当中;当即他不由扶墙正欲破口大骂。
然而看到了内里仅披着外袍打着哈欠,毫不掩饰浑身精壮筋肉、须发迸张而形容威猛的樊狮子。却是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居然话到嘴边,居然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直到另一名更加年轻的皂吏挤过来,毫不客气的斥声道:
“兀那汉,还不快让开,莫不成又什么见不得人的阴私勾当!”
然而,下一刻樊狮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却让这名皂吏突然身体一僵,偃旗息鼓的顿声下来,这才淡然道:
“你想胡乱开口攀诬?这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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