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弋已经和离了。
戚栖桐想了想,问她:“我没跟你哥哥去交州,你会不会觉得我……”
“不会呀!”叶望璇立刻摆手,“哥说交州苦,他不愿你跟去受苦,还说撵你回凉州费了不少口舌呢。”
叶清弋竟然真的没有说出他们和离的事!许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看君上低着头,叶望璇继续说,说当初自己不懂,骂叶清弋心狠绝情,怎么说走就要走了,叶清弋跟她拍胸脯保证,说自己不出五年就能回京。
叶望璇乐:“还真是!”
听起来叶清弋料事如神,猜到京中会有此劫,早做了准备,借出海巡视受伤大做文章,假死入京擒贼,步步算得都不错。
个中艰险,戚栖桐是不知的,月隐已经不做情报掮客了,庄子里的人又有意瞒着他有关上京的消息,眼下发生的事,只能靠拼凑过路人的只言片语。
三年前的宫变结束后仍埋了祸根,辅政大臣薛晏年老,太后晚年又糊涂,让外戚冒了头,短时间里便积聚相当的力量窃权,到后来直接囚禁了薛晏,对外说薛大人重病,叶清弋便是在这个关头假死进城的。
如果不借着假死的名头,贸然回京很难服众,况且他回京走这一遭九死一生,稍不留神就……还好事成了,人抓起来了,薛晏也没事,叶清弋立功了,那他进京便可以被粉饰成奉旨救驾。
也有道理,要是真让外戚把权,只怕就没幼帝什么事了。
叶望璇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就不爱藏话,如今嫁人了也不曾遭夫家苛责,私底下说起话来不顾及,在戚栖桐面前直接说:“薛大人当初让哥哥去交州,那么远,可曾想过如今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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