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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拦着符凇,符凇放肆起来,大笑两声:“是啊!我跟符黎,从小在月隐长大,每一个新进月隐的人都由我们来授礼,我们熟知月隐大小事务,没有人比我们更配!可惜呀,我们的爹不是庄主,名不正也言不顺,所以我带着月隐卷入朝争受尽指摘,但是换成你就不会了。”
“说起来,我的目的比你还要纯粹些呢,我想让我的族人不再当过街老鼠,我想继承老庄主的遗志,让战争中被迫离开故乡的月氏人都光明正大的活着,你呢?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你那个姘夫,你也真是不觉得丢脸,让所有月隐的人都跟你去围着那姘夫转。”
符凇满脸通红:“戚栖桐,你根本不在乎月隐,你知不知道这半个月以来,因为你所谓的痴情,月隐究竟死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