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这案子的确拖得太久了,原先在大理寺协同办案的刑部同僚都走了,朝中也不大有人关注这命案了,都盯着丹阳县的私铸铜钱案。”
“对了,”沈荣铮突然问他,“上回长平君在寒池落水,到底怎么回事的?你还没跟我交代清楚。”
叶清弋眉心一跳,装作不大在意的样子:“说什么?你真的怀疑长平君,所以连他落水也觉得蹊跷?”
沈荣铮犹豫着:“可他身边的侍卫确实……”
“你不是还没查过吗?你也只说了是怀疑,你没查证过怎么能确定是他?再说了杀人总要有原因吧?长平君常年住在凉州,也不怎么入京,总不能看人不顺眼转头就设计一出戏把人杀了吧?”
“清弋?”沈荣铮有些傻眼,“你怎么了?我还以为你会认可我的猜测。”
叶清弋头皮发麻,舌头打结,不知道怎么解释,但也理直气壮着:“我只是觉得你仅凭看门小厮一句话就怀疑人家,太草率了,哎对了,你刚才说什么铸钱案来着?”
沈荣铮还没说话正堂里就有人叫了起来:“三两钱!快,可不能抵赖!”
突然的喊叫声让叶清弋下意识按住了太阳穴,按完了他便朝沈荣铮无奈地笑笑,转过头就吼:“不是说了不准在市监所赌钱么!”
“谁带的头?给本官出来!”
看着叶清弋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沈荣铮觉得他今天很是奇怪,但又说不出奇怪在哪里。
有些……拧巴?
国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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