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时,眼神却是盯着妘姝。
说到底,她也是遗孤啊,妘姝怎会不知他此话之意,自古帝王多疑无情,她的命运,终究也会被遗弃在旧陈里,即便她是这男人亲手培养的棋子,就像此刻他手中的金管子,到了结束的那一刻,弃如敝履。
“晏刑明白。”
妘姝将头垂进阴影里,“晏刑”是她身为暗卫的名号,妘姝这个名字,早就跟着旧陈一起死在了屠城的那夜。
出了宫道,秋葵一直擦拭着妘姝额头上的汗水:“看来六皇子还算是有诚意的,太后赏赐的这金镯子,是她当年的嫁妆?”
妘姝摸着手腕上的东西,犹如烫手山芋般让她无法喘息,皇帝频频密召她,在这皇宫之内,太后岂会不知,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光境迁,人心早已不古,这镯子便是她给的枷锁。
若说以往妘姝看不穿,今日那句“这几年苦了你了”她就该明白了。
母子同气连枝,太后怎会不知她早已不是当初的妘姝了,皇帝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却无动于衷!
秋葵看她湿了眼眶,泪水合着额头的汗水落在衣裙上,染湿了一大片海棠花。
“主子。”
秋葵将她拦进怀里,心也跟着抽搐。
将军府,一抹身影自假山后跃出,打巧碰上不远处的卫煜。
“见过将军。”葛坤俯了身子行礼,但见那人脸色不大好,便又知趣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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