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妘姝不觉得这人是尊守那句“尊卑有别”的人,就像他现在将她压在身下,沾了酒气的薄唇结结实实笼上她的双唇一样。
裴元卿骇得不轻,酒醒了一大半。他本是去夺她手中酒杯,奈何扑了个空,一急之下使出了擒拿,他都忘了她不会武术。
暖春之季,两人都穿得尚少,隔着轻薄衣衫,妘姝已是感觉到他隆起的火热顶在了腿根。
“元卿哥哥,疼。”
还是妘姝先开了口,她着实被顶得喘不过气来。
“郡主,就是发簪!”裴元卿忙坐起身来,眸中是难掩的窘迫,他那执拗劲儿又犯了,忙伸手欲要将她扶起,却是不慎打翻了桌上的画轴。
妘姝握住他的手,将他禁锢在身前,眼睛去瞥那近在咫尺已摊开的画轴。
这般梅开二度,裴元卿早已慌了神色,手落得太急撑在了乳峰上。胸腔处似憋了一团火,忍不住已是要冲破界限朝她腿间顶去。他觉得自己像极了那发春的马儿,他人只道狗随主子,如今他却随了自家那发春的马!
“郡主……”
妘姝回过神来,她倒是还想再踢一脚那画轴让它将剩下的也摊开给她看个够,遂似酒醉般勾着身上男人的脖子,绷着脚背够那画轴。
她觉得那画轴上的东西将会是个好筹码!
一瞬间,裴元卿脑袋里天崩地裂、乱石穿空:“妘……妘姝……”
他没有叫她郡主,而是喊了她的名字,就像儿时,喊她“妘姝郡主”。他知道她在将军府的日子并不好过,男人向来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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