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嗓子都哑了,还嘴硬!
宋言汐虽气,却也知道如今不是跟他置气的时候,忙道:“劳烦王爷微微曲腿,我把腿放过去,你再放下来。”
想到自己腿上的伤也刚好,她拽了两把干草,打算铺在笼子底部减少碰撞时的力度。
见墨锦川仍不动,她不由催促道:“劳烦王爷动一动。”
半晌,他才开口道:“疼。”
只一个字,哪怕没什么大的情绪起伏,仍让宋言汐的心为之狠狠一揪。
他方才说的是“疼”。
能让一个扛过断骨之痛,就连身中数箭没有任何伤药都不喊一声的人说疼,那必然是痛到了极致。
宋言汐再开口,声音已然保持不了冷静,“那你别动了,我抓点干草给你垫一下。”
墨锦川低低应了一声,不再开口,似是再忍痛。
可实际上,他是在忍笑。
姜还是老的辣。
晚上做饭时,吴伯特意找借口支走了吴大娘,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了他。
他说做男人的虽然是这个家的天,是顶梁柱,却也不要一味的刚硬,该示弱的时候就示弱。
尤其是像宋言汐这般,性子慢热之人,想要靠着日常相处焐热她太慢了。
他需让她多注意他,不拘懊恼亦或者是心疼,一来二去的自然就放不下了。
吴大娘最初决定嫁给他,就是觉得他在家是个小可怜,性子又不讨喜,结果一下栽进去就出不来了。
他的这些话,确实可以称作是经验之谈。
只有一点,他说错了。
宋言汐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
若真像个毛头小子般,总是作弄她惹她生气,只会将她越推越远,反倒得不偿失。
至于他担心他拉不下来脸之类的,也实在是多余。
媳妇和面子,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若是宋言汐知道墨锦川此刻的想法,定然会一脚踹在他的旧伤处,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而现在这会儿,她却恨不得赶紧让罗一刀撤了帘子,施针为他止痛。
牛车摇晃间,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追了上来。
为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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