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起伏。
沿河两岸,有几棵大树挥动枝叶,遥遥向陈舟招手。
“呼,可算见到太阳了!”
从半途直插进森林再前往河谷平原的难度和鲁滨逊沿河行进的难度不可相提并论。
连续行进一天多的时间,频繁在密林中辨认方向,与自己内心中怀疑方位不正确的想法对抗,忍受着郁闷与疲惫,到底走到了这里。
像囚禁许久终得释放的犯人,一股冲动促使他仰起头,鼓足力气长啸起来。
嗷!
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消散在绿地中,他早已迈开步飞奔,将人类的痕迹留在了这片处女地中。
汪~汪~
来福愣了愣,被主人的情绪感染,撒着欢儿追随陈舟一同冲进草丛。
疯跑了几十米,听见背后口袋中玻璃罐子碰撞的声音。
担心磕碎脆弱的玻璃器皿,陈舟连忙停下了脚步,在原地等了等来福,走向一棵斜生在河边的大树。
河谷平原的草虽然茂盛,但却不似木屋处的野草那样高,最高只到膝盖,沐浴在阳光中,刚到旱季,还未打蔫儿,身姿挺拔,分外喜人。
尽管草矮,陈舟却不敢大意,一边用铁片刀割草开路一边前进。
来福欢实了几十秒,泄了气后又回到了无精打采的状态。
长途跋涉是人类的强项,作为犬科动物,它白天跟着主人一刻不停地赶路,晚上还要站岗放哨,精神已经疲乏到了极点。
得亏陈舟每天做饭的时候都会刻意拖延一会儿,让来福借机好好休息,不然它可能已经掉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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