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米,需要用到的河沙数量不多,只要河沙质量过关,哪怕用扁担和木桶挑沙子,两天也能攒够所需。
……
山腰上,依旧是狗在前,人在后。
陈舟不紧不慢地拎着木桶,一边走一边抛起短柄斧,接住,像在练习杂技,用余光瞥见来福在前面狂奔。
雨后的草地绿的发亮,还未滚落的水珠压弯了叶尖,像一颗颗瑰丽的翡翠珠子。
来福腿上的毛发被草上的积水打湿,变成了深褐色。
它一会儿加速一会儿急停,一会儿跑直线一会儿灵活地转个弯,顺势在坡地上打个滚,沾一身泥水,继续奔跑。
野草稀疏的地面上,能看到来福留下的一行梅印。
山上的矮灌木间,遍是它被枝杈刮掉的狗毛。
待到来福跑下山脊,看不到它了,不用大声呼唤,只需吹个口哨,它就会一溜烟儿跑回来,凑到身边,殷勤地晃着尾巴贴近大腿。
每到这种时候,陈舟就会一把推开来福的大狗头——它身上全都是泥水,根本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被蹭一下就得重新洗衣服。
如果是在现代社会,宠物狗弄成这样一副泥猴样,想到给它洗澡清洁再重新修剪毛发,主人非得被气的血压飙升。
但在孤岛,陈舟并不在乎这些,他就喜欢看到来福自由自在的模样。
它肆意奔跑时的那股开心劲儿,任谁看了都会在心底觉得欢欣雀跃,那是最纯粹放肆的快乐。
……
经过160多天的朝夕相伴,来福这条“外国狗”对中文已经不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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