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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之下,有液体跑岔道,进入了陈舟的气管。
他从矮凳上起身,弓着腰,扶着膝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嘴里像含着一团火焰。
从内到外,从舌头尖到舌头根,从上牙膛到下牙床,乃至喉咙,气管,都是一样的刺痛。
好不容易止住咳,他连忙张开嘴,胡乱拿起一块面饼,掰碎了往嘴里塞,然后用凉水冲服,籍此缓解口腔中的疼痛。
但这一系列措施效果不佳。
饮下一整杯朗姆酒都能面不改色的陈舟被戴上了痛苦面具,蜷缩起身体,像只大虾,佝偻在矮凳上,除了“啊”“呃”的痛苦哼叫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嘴里的气味终于消散,或者说能够忍受了,他才直起背。
“他妈的,也没人告诉我一杯水到底要泡多少烟草叶,我往里倒半盒是不是放多了。
还是说这玩意不能用开水泡。
奶奶滴,怎么烟草泡水能这样难喝,我要是喝掉一整杯,可能病还没治好,我就先被辣死了!”
缓了一阵儿,陈舟觉得烟草的刺激性气味就像护士手中粗暴的签,直接捅进了他的鼻孔和嗓子眼,打通了所有关窍,使他又疼又顺畅,甚至还有些舒爽。
当烟草产生的灼烧感消失,再喘气的时候,仿佛都能把空气吸进鼻腔,顺着头骨向上,吹凉他那发热且迟钝的脑子。
凝视着颜色更加深沉的烟草水,犹豫了片刻,陈舟最终还是没敢喝下第二口。
“还是先吃饭吧,就算吃药也得饭后吃,不然对胃不好。”
随便找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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