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把它的腿和翅膀拔掉,留待钓大鱼。
土壤中除了蚯蚓还有一种白的大虫子,很像陈舟老家一种叫地蚕的害虫。
它们会啃食庄稼和果树根茎,对农作物危害很大,据说长大后就是屎壳郎。
受长辈的影响,陈舟从小就对这玩意没啥好感,也抓了不少。
就这样忙活了约莫一个小时,大檐帽底已经挤满了各种各样的昆虫。
其中紫黑色的蚯蚓最多,其次是被拔成“虫彘”的蚂蚱,它们无法跳跃,躺在虫子堆里,嘴边吐着绿水,只能稍稍晃动触须,苟延残喘。
“上等鱼饵,富含蛋白质,牛肉味儿,嘎嘣脆!”
端着大檐帽,回到湖边钓点,随手拿起一只蚂蚱穿在鱼钩上,甩出鱼线,看着湖面泛起的涟漪,陈舟静静等待鱼儿上钩。
蚂蚱的生命力十分顽强,即使泡在水中,无法呼吸,也要顽强地挣扎。
不过它已经失去用于移动的腿和翅膀,只能不停舞动触角。
微弱的波动引诱着敏感的肉食鱼类。它祖辈生长繁衍在孤岛,从未见过鱼钩,只当是一只愚蠢的昆虫送上门来,担心同类抢夺,摆动鱼尾,狠狠冲上去咬住了虫身。
早就做好第一杆等待十几分钟的心理准备,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还没捂热屁股,陈舟便感觉杆头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下方拖拽。
“这么快就上钩了?”
没有收线器,陈舟硬往上提。
他使用的鱼线是船上最细的麻绳,足有小拇指粗细。
虽然钓鱼佬一直认为细线有隐蔽性强,不易引起鱼类警觉,且足够柔软,更易上口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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