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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山羊虽在奔跑却毫不影响灵活性,一个伶俐的变向就躲开了陈舟的套羊杆。
拉开距离后,它警惕地站在原地,观察着一人一狗的反应,又不动了。
眼看来福满嘴羊毛,把小羊羔疼得直弹腿。
陈舟担心这家伙尝到羊血味控制不住咬死小羊羔,急忙上前制止。
不过他现在只能口头制止,因为他的裤子已经掉到膝盖了。
水手们工作穿的裤子实在过于宽松,离开皮带的束缚后唰唰往下掉,刚才跑出去伸杆子抓羊那么一瞬间,裤子差点掉到地上。
趁母山羊停下脚步这个空档,他得赶紧把裤子提起来。
从来福口中夺下小羊羔,一边安抚着兴奋的大狗,一边鼓起肚皮试图撑住裤子,一边抓住撬棍,一边还要观察母山羊的反应,陈舟忙得焦头烂额。
看了看羊羔脊背上被咬的地方,柔软的羊毛已经被来福的口水搅成泡面状,虽有凹陷的牙印,却没有见血,他松了一口气。
用腋窝夹住羊羔,提醒来福冷静,陈舟动作轻柔地走向母山羊,用肢体语音传达着善意的信号。
来福正在兴头上,哪肯听他的话,晃着尾巴跃跃欲试,吓得母山羊一下子后退好几米。
“来福!
坐!”
冷起脸,陈舟训斥着它。
来福前进时不忘观察主人的表情,见主人生气,立即停下了脚步。眉头耸动,满脸疑惑,好像在问:“为什么不让我抓它。”
“坐!”
陈舟重复了一遍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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