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视线,只是让森林变得分外潮湿。
如此稀薄的雨水不影响工作,只使林中有几分凉意。
穿好外套,反倒不觉得像晴日一样闷热,颇有些舒适。
将火绳枪搁在帐篷内——这种天气它就是一根烧火棍,根本开不了火。
陈舟带上十字弩和木匠的好斧子及手锯,决定继续昨天未完成的工作,上山把那棵铁树砍断。
招呼来福,给它吃一块圆面饼,往怀里揣两块白面包,边走边嚼。
穿过细雨绵绵的森林。
面包才吃完没多久,陈舟便抵达了山崖,随后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那片铁树树林。
羊群没有出现在山腰的平台上,可能是找地方避雨,也有可能是被昨天的枪声吓破胆,换了个觅食地点。
找到砍了一小半的铁树,陈舟挥起斧头。
木匠的大斧可不是那种质量低劣的商品,就算铁树坚硬,毕竟还是木头,无法跟金属硬碰硬。
很快,伴着吱哑吱哑的呻吟声,利斧终结铁树数百年的生命,使它轰然倒塌,砸在了湿润的土地上。
修理掉多余的枝杈,截掉不够粗的树头,整棵树还有十多米长。
木质细密,而且是活树,树干中存有水分,这根木材的重量远远超出陈舟想象。
他原本打算将铁树拖回营地,但尝试着拽了拽,铁树纹丝不动。
那感觉,就好像在老家撼动钢筋水泥浇筑的电线杆子,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动摇其分毫。
没办法,陈舟只能把树干截成更短的几段,然后再考虑运输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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