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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棵造型古怪的树木质如此紧密,陈舟使足了力气,挥起斧子又砍了一下。
全力施为,这一下砍进了3厘米多,斧刃被夹在树皮间,几乎拔不出来。
树干上的疤痕中缓慢渗出了粉紫色的汁液,好像火龙果肉的颜色,但很粘稠,还散发着一股苦涩的香气。
担心这汁液有毒,陈舟掰断一根树枝沾了一点,顺便在旁边的阔叶上画了个笑脸。
看着绿叶中心凝固的紫痕,他觉得如果这种汁液不褪色,或许可以当墨水使用。
连续两斧验证了此树的木质,陈舟已经有些怀疑它就是鲁滨逊所说的巴西铁树。
然而绕着树转了一圈,他又没发现书中所描述的树瘤,这与巴西铁木的特征不符。
一时间,陈舟倒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了。只好一点点用斧子扩张着劈出来的缺口,直至砍下一小块木头,才停手将木块用树叶包裹起来,准备留待和其它坚硬的木材做个对比。
砍树又耽误了一些时间,天色大暗,幸亏提前在林中留下了记号。
树干上崭新的伤口白森森的,呈十字形,在密林中分外显眼。
归心似箭,陈舟加紧步伐,一路向下,很快就回到了营地。
来福难得跟着主人玩了一整天,虽然耳朵受了伤,却毫不在意,精神亢奋的很,刚到营地也不停歇,耷拉着舌头跑去河边喝水。
陈舟放下了火绳枪,跟在来福屁股后面——他想清洗一下沾有紫色汁液的木块。
狗在前,人在后,双双跑过坡地。
不曾想河岸旁正有一群鸟卧在草丛中歇息,听到来福的脚步顿时呼啦啦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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