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西南风呼呼地吹着,潮水已退,情况似乎有利,他却没敢划回船上。
沿海一带若是疾风骤雨,海面必定浪汹涌,这是陈舟新得的经验。
这种天气,大海随时都有可能发狂,到时候莫说小木筏,就是搁浅的帆船都岌岌可危。
所以他宁愿在岸上淋雨,都不冒险出海。
更何况今时今日,他的处境已不同往常。
周围八个小窝棚内,足足堆放着两千多公斤物资,它们就是陈舟的底气。
哪怕从今晚开始,再也不上船,他也能活下去,顶多活的累一点。
累一些,总比赌命强。
借着火光,连夜给自己搭了个小帐篷,往帐篷底部铺了一层干燥的树枝木棍留作明日燃料,垫一张破褥子防硌腰。
洒土熄灭火堆,陈舟钻进帐篷,蜷缩在简陋的床铺上,闭上了眼。
不出所料,半夜,雨果然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落在厚帆布上,发出啪嗒啪嗒的闷响。
林地尽情吮吸着降水,孕育蓬勃生机。
电光闪烁,短暂照亮坡地,照亮蒙尘的嫩叶枝条,苍翠欲滴。
雨水从帐篷底部的缝隙间钻了进去,浸湿了陈舟的裤腿,与轰隆作响的雷声共同将他唤醒。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天气,自然是无法接着睡了。
往外瞅瞅,林中乌漆嘛黑,户外活动也不必想。
百无聊赖,陈舟回忆着这几日的搬运工作,试图查缺补漏,寻找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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