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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时来叹道:“今日这酒是我的践行酒。徐次辅已与我断绝关系,用不了几日,朝廷对我的惩处就会下来。”
“我想最轻也是革职。重一些说不准会杖责流放,甚至有可能像沈炼公一样,含冤而死。”
说到“徐次辅”三个字时,吴时来咬牙切齿。
张翀劝慰他:“或许徐师有他的苦衷。他应该不会不管你。”
董传策道:“唉。谁能想到严党的胡宗宪、罗龙文在吴兄上参劾奏疏的当口立下了大功时运不济。”
吴时来叹道:“都怪家父给我起的名字不好,无时来!自然一生时运不济。”
“杨顺、路楷、林十三这三个严党我是参不动了。咱们之前议定的一同上疏参严嵩父子的事作罢。”
“我不能连累了你们二位。”
三人满面愁容,喝了一顿愁酒。举杯消愁愁更愁。
当天夜里,西苑永寿宫。
嘉靖帝这几日为严党在盐务上大发横财的事生着闷气。
后世史书对嘉靖帝有一个中肯的四字评价“世宗性卞”,卞者,字面意思是“狂躁”。
嘉靖帝整日乱吃丹药,又加上自登基后就活在火灾刺杀的压抑环境中。自然患上了躁郁症,喜怒无常。
永寿宫大殿中。
嘉靖帝掀开青纱帷帐。正值六月初夏,他身上却套着四件道袍,裹得像个粽子一般。
嘉靖帝道:“吕芳,陪朕去猫儿房散散心。”
吕芳随着嘉靖帝来到了猫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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