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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指挥使怒道:“杨顺那个鳖孙。要说克扣边军军费,乱征边关百姓徭役肥私,嘿,他是个行家里手!”
“要说打仗,这鳖孙胆子小的像只兔子!”
“今年夏鞑靼人入寇应州。那是武宗爷浴血奋战过的地方。理应调各地边军前往迎击!”
“他却按着死活不让增援。还说什么以静制动。制他娘了个臭伯夷!”
“鞑靼人破了四十堡,抢掠了大批粮草辎重。连城堡上安放的铁炮都给拆下来带走了!杨顺竟坐视他们大摇大摆撤出了应州!”
“有这样的总督,迟早败光武宗爷留下的家底儿!”
张云插话:“林传奉。沈炼上奏疏参杨顺。我知道朝廷里有人说他这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其实,沈先生是说出了边军将士人人欲言又人人不敢言的心里话!”
梁指挥使道:“我们边军有不少袍泽听说沈先生要参杨顺,都表示要联名。”
“可沈先生说,边军跟被贬的罪员联名上参劾奏疏,会被人扣上图谋不轨的帽子。这才作罢。”
“他娘的。那杨顺还任人唯亲。他一到任,大同、宣府、山西的总兵、都司、副将、参将全换成了舔他腚的人。”
“那些都是没打过硬仗的马屁精。”
张云怒道:“没错!宣府如今的总兵周世杰,以前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指挥佥事。把自己的小老婆献给了杨顺暖被窝。四年间竟升为镇帅!”
“别的将领升官是靠打胜战砍人头攒军功。他周总兵是靠着小老婆在总督榻上一骑绝尘!”
梁指挥使道:“这几年在宣大升起来的这批人,要么是舔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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