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兜帽围住口鼻,前往了隔壁的房间。
又两日后,船靠了岸。
温别桑走出门的时候,承昀也刚刚从隔壁出来。
四目相对,温别桑忽然转身,径直朝外面走去。
“阿桑。”后方传来声音,温别桑马上回头,他抿了抿嘴,道:“你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承昀走过来,帮他把帽子戴在头上,将胸前的系带系紧,道:“靠岸更冷,当心着凉。”
他偏头,看了一眼甲板,雪人被保存的很好,一直被一块油布虚虚罩着,依旧还是老样子。
承昀走过去,把它端起来,惊讶道:“好像冻的更结实了。”
温别桑哼了一声。
承昀没有在意,他抬步跟下去,让齐松带着那雪人,道:“多谢你给我堆的雪人,你的手如何了,大夫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可以把木板拆掉?”
“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温别桑停下脚步,道:“你这几日退烧之后,为何不来找我。”
“……你一直等我去找你?”
“不然呢。”温别桑道:“我说至少三天不理你,想着三天你的伤怎么也养好一点了,可你居然五天都不找我,天天找那个破雪人!”
“我这不是在听你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养伤……我总要把自己照顾好了,才能给你做夫君吧?”
听到自己的话,温别桑眼睛亮了亮:“你听我的话?”
“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
“好吧。”温别桑大发慈悲,道:“我原谅你了。”
马车又行了两日,终于到了白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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