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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双爪按琴,轻叹了一声,抖动身躯,如大氅般的雪白长细毛抖动,浪滚浪,雪滚雪。
“虎骨酒也快喝完,八年无人送我酒矣。”
开了最后一坛子虎骨酒,老狗神色平静,自言自语间,语气很低沉。
豪饮一口。
八年前,还时常有未知者沉酒入河,周老弟也常常来探望,算是这十万年囚禁间最快活的一段时日,
可惜,快活不再。
“也不知我那侄女如何了?周老弟呢?”
老狗不再豪饮,改为小口小口的品咂,知道这坛子酒喝完,就没了,而于此囚牢中,还不知要度过多少年岁,
或许十万年,或许更久,或许要等到新纪元到来。
“嗯?”
它忽而抬眉,似有所觉,那水幕样的囚牢边缘,正在震颤微波,似乎这座困阵外,有什么生灵在走近。
一个很恐怖的生灵——否则绝不会因为单纯的靠近、走近,引动阵变!
老狗目光陡然锋锐,是来宰自己的妖族大能?
也好。
“是某个小辈,还是某位故人?”
哮天犬面无表情的站起了身来,珍惜的将陪伴自己十万年的古琴放在身后,旋而开始活动筋骨。
刹那雷鸣,伴随五彩光从身体里浸出,将雪白的长细毛染成了五色大氅,鼻息流转间,身后有一轮烈日!
它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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