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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手指轻抚过手臂内侧已经结痂了的伤疤,像一小片羽毛坠落上去,柔柔痒痒的,轻易勾起他心里的欲念。
然后她抬眼看过来:“小狗不知道该说什么吗?”
该说什么?
于望秋只知道,在这一刻,想要对她匍匐称臣的欲望攀上了顶峰。
“小狗以后再也不会了,主人……”喘息发急、眼睫濡湿,于望秋从上往下祈求般地注视她:“帮帮小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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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菜好慢(对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