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下,俩人就摔盆子砸碗的,“放你妈的屁,你胡说八道,你不看看你自己,汲汲营营的,你们所有人都汲汲营营,晚上下班了吃完饭就想着怎么走后门,怎么拍马屁,怎么提拔一下,要说势力不还得是你。”
“你前面谈个三年的女朋友,当初看人家爸爸是大老板,后来扫黑除恶一有动静,人跑来你立马跟人分手了,你好意思说人家马熠明。”
“就当是我瞎眼,我当初要是跟了马熠明,人做不出来你这样的事情,最起码人品比你好,你算个王八蛋啊,你跟你们科室小姑娘平时聊天说话的,特别享受是不是,人仰着脖子喊你科长,你飘的觉得上天了。”
老婆婆跟老公公都在家呢,听着这些话,简直就丢死了,这小区很多都是同事朋友,邻居也都认识,不是这个单位,就是那个单位的。
这儿媳妇发癫,现在就不能靠着近一点儿。
打定主意也不劝了,小金连丈母娘葬礼都没参加,脸上一道一道的,也没法参加。
但是回头人直接就把熠月给起诉了,这边陆青青一口咬定了就是熠月的先行行为诱发了老太太的脑溢血。
你刺激她了呗。
不然的话她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但就不是被你挤兑一顿之后。
熠月给晦气的,这能赖她头上去吗?
你要说我诱发的,证据呢,你检测到我跟她说完之后马上就脑溢血了,这不吃晚饭之后人才不行的吗?
就打官司,一个平头老百姓跟法院沾上一点都觉得怪麻烦且怪晦气的。
来来回回扯了三个月,陆青青手里有钱啊,我就是要个结果。
你赔礼道歉,公开倒欠,而且你无论是侮辱罪还是寻衅滋事,还是长期霸凌也好,律师收集证据的时候,就使劲往那边靠,定罪量刑是需要完整的证据链,步步为营的,特别费劲。
律师就很不明白了,“如果是赔偿的话,很难达成,而且当事人已经去世了。”
陆青青面无表情的,手里大夏天的攥着一个茶杯,律师看见了都觉得烫手,“打就是了,钱不是问题,我也没想要赔偿,我就是要个公道,要个说法。”
长年累月说话夹枪带棒,不用说熠月后悔没搬走,就是陆青青都后悔没给父母搬走。
熠月这人是个法盲,大家法治思维都不是很过关,后期就摆烂,心里不服气,但是不懂法律怎么辩护,也不懂自己怎么就往这一个一个罪名上面靠拢的。
人请的律师很出色,一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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