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想让她以后好过硬逼着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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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我们讲,说爸爸妈妈的人生还有多少年,她的人生还有多少年呢,她以后还有无数的选择,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爸爸的选择却越来越少直到没有了。”
列车员都沉默了,原以为是不懂事淘气,没想到是这样,“你爸爸什么病?”
熠月有些感伤,“心脏不好,吃药很多,也跑徐州医院去看过,说要手术才可以,但是手术很大风险,我们不敢,也凑不齐钱。”
“那行,你别哭了,没事儿,只要是家里亲属就行,这名单上我改改就是了,到时候出站的时候跟人交接一下,她怪孝顺,你让着妹妹也是好孩子。”
人安慰熠月呢,能帮一把是一把。
飒飒等着人散了,他就吭声儿了,坐熠月对面儿呢,闷着头睡觉的,前面事儿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
听着很感兴趣,破天荒从包里掏出来一把金钩海米,可大个儿了,粉红色一个个月牙儿一样的,咬在嘴里嚼的香还解馋。
伸出手放熠月桌板那边儿,“尝尝,别客气——”
熠月看他一眼,觉得怪热情怪有礼貌呢,“谢谢。”
又寻思多问一句,“你干什么去的?”
飒飒就笑,哪有人这么直接问的,“我去那边儿跑业务的。”
那边离俄罗斯很近,进口的海鲜特别多,尤其是帝王蟹跟面包蟹这些高档货,直接活冻进口过来,在内地特别吃香,尤其是南边儿。
一些人的喜宴餐桌上,已经有这样的标准了,俄罗斯进口的海鲜性价比很高。
熠月眨眨眼,警惕性也很强,“哦,那怪辛苦。”
飒飒就指了指外面,“你之前说的是你妹妹吗?脾气听着很硬。”
显而易见,他是懂得怎么勾人说话的,熠月的吐槽欲瞬间就起来了,“哦,她啊,对就是我们家小妹呢,家里老小儿,样样都好,就是脾气硬,野丫头一个,我们背后都这么喊她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着好学生一个,就是主意大的很,一些事情她跟别人不一样,她有自己的思路跟想法,你很难理解的。”
飒飒想了想,反而考虑的跟熠月不一个角度,“我觉得不是,这反而是很有主见的一种表现,而且孝顺父母的人,不能说是犟,这叫做原则性很强,她有自己的原则。”
他其实很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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