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她这样,他才知道安分。
楼衔音出了一身汗,她喘息着,轻轻吐露两个字:“杂种。”
她俯下身子,同他额头相抵,她感受着他身躯停不下来的细微颤抖,潜藏在她温暖的琥珀色眼眸深处的狂妄清楚展露出来。
“你要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好不好,宝宝?”
……
……
第二天,趁楼衔音去公司上班,言怀青就去找了朋友。
他跟他们说楼衔音是个疯子。
“这都是她打的,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朋友们诧异不已,他们日常不是没有跟楼衔音接触过。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即使言怀青是他们十分信任的好友,可是他们还是接受无能。
但是,言怀青脸上的那些新鲜的伤痕,却实实在在地告诉他们,这件怎么听怎么荒谬的事,是真的。
“衔音不是这样的人。”廖芳菲双手怀抱,秀美的眸子怀疑地打量言怀青,她的第一反应:“你做了什么事?才变成这样?”
言怀青只觉得一股邪火窜上来。
他明明是受害者,竟然还要先解释清楚,自证清白,做一个完美受害者。
言怀青脸上的淤青突突直跳,他攥紧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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