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晕。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扶住额头,缓了片刻,才对着脸色变换莫测的言怀青问:“好了,你只需要回答我,你到底要不要离婚。”
“离。”
言怀青垂下的眼,鸦羽似的睫挡住了他的凤眸。
天知道他有多么地想要离开楼衔音,离得远远的,每一次打退堂鼓,都只是因为他害怕她事后的报复而已。
再次做出这个决定,言怀青像是花光了所有心力般,上半身蔫了瘫在椅子上,耷拉下的睫毛轻颤,声音乏力。
“一开始,她不是这样的。”
……
言怀青第一次见到楼衔音时,他父亲刚去世不久,那时他在f国的画展正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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