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人,不然怎么这么能干,她全身的水分都要被他榨干了。
宋景铭上亲下操,把她变成一个封闭的容器,对她不断抽弄,没有规则的做着热运动,硬挺的阳具一遍遍撞在娇嫩的穴壁上,给她扩张又使她紧缩,龟冠刮过一道道褶皱,他们对彼此反馈着最极致的爱抚。
她全身紧绷得像是一块压缩饼干,宋景铭何尝不是,套子里被他射满了精液,它像是气球,像是带锯齿的包装,撑开她,撬开花穴,放给她氧气。
宋景铭含住她身上晃眼的白奶袋,另一只手挤捏个不停,她又呻吟着颤抖,下体冲出来一道小水柱,完全瘫倒在了他身上。
宋柳伊任凭他处置,被他清理过后抱到了床上。
他细细吮着她红红的身体,致力于用新的痕迹掩盖旧的痕迹。
她看着自己乳房前的那颗黑痣,看着看着,仿佛生出来一只蚂蚁,沿着手臂一直往下爬去。
手背上那颗新长的痣,要该怎么描述,她想起初中美术课上做过的一个游戏——只能用言语描述身体部位的痣让大家画出来。
初二的时候,她的手背上沿着虎口往下4到5厘米处突然新长出来一颗痣,这是宋景铭离开后,她在一时间内最显着的变化,而这颗痣也在时间的催化下变得越来越明显。
宋景铭又从她的腰间探上来,她的下巴、眼角,还有耳边,她明白他的意思,主动把手背伸给他,他同一只得到嘉奖的宠物一样兴奋,对着她的手啃来啃去。
宋柳伊被他像碎片一样地连成一片,躺在床上软得可爱,整个人像是精品店里卖的捏捏。她散文般的身体有他梦寐以求的关怀,她是完整的、有腔调的,是他的百草园,他们之间,他有时候甚至以为是母亲先生有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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