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总是令她兴奋。
宋柳伊快速抬头看他,又低下头,阴茎没有按想象中的发展,它依旧屹立不倒。
宋景铭深陷水火之中,从深喉释出粗沉的气息,也仍排解不了他的欲望,他只好将她拉住,堵上她的嘴,与其气息相融。
宋柳伊欲水横流、自身难保,她被他转了个身,弯着腰岔开腿,双臂妥放在洗手台。
她才勉强站稳,就被他毫无预告地侵入了。
宋柳伊连着穴肉的腰体也被他倾注,重甸甸地往下颤,臀股也自然翘起,她的身体拱起了一个个弧度,漂亮极了。
宋景铭抚摸她的颈项和妄想冲出皮肉的肩胛,再到垂落着的双乳,只一下,两颗茱萸就在看不见之处似豆子般的硬起来。
“嗯重一点”
她渴望得到更多,抬起头便看见了镜子中的脸,微微张开的红嘴唇,迷离的眼中氤氲着水雾,仿佛下一秒就要翻上白眼,其面容也涨红得像过敏一般。
这还是她吗?
问题甚至来不及思考第二秒就又被他的力重重撵着,低下了头去。
“够吗?伊伊。”
“不要不要啊嗯轻”
他夺来她的唇,与她微微触碰,牵引着她:“到底轻还是重?”
“嗯?”
“说话”
宋景铭发了狠,仿佛她不说话就真的会被他操死。
做爱常常是对抗,性欲和力的宣泄,生殖器官的饥饿,谁更忍耐谁就占据优势,呼吸是费劲的,谁让对方更靠近死亡谁就获得胜利。
不单是兄妹的称号,肉体的深入更使他们相契合。
他们共同传递着高潮,阴暗的角落里传出灵魂深处的叹息,绝对不让对方好过,在下地狱之前一起受尽爱与痛的折磨吧。
深埋体内的东西终于离开,雾气消散,镜中的面容渐渐清晰,头发又湿又乱,汗水从额头流到脸颊,眼睛也呆滞无神,再没有一点力气支撑身体的直立,只能依靠着站在身后的人。
那不是她还能是谁呢?
宋柳伊已经足够劳累,感官大开,她似乎又闻到笔墨、木头和腐烂的青草的味道,仿佛回到儿时的夏天。
她再度陷入梦境,岸边的面庞一个个鲜明起来。
清明时节,细雨绵绵,荆棘丛生,杉树挺立,坟头上的草蹿得老高,众人围作一起。
“你从哪偷来的?”
“不,不是。”
“还在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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