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泪呛咳不止。
萝姑本就存了死志,眼见有此空当,更是不管不顾地飞身向前,勾手成爪,直取楚潇咽喉:“都怪你!且受死去吧!”
楚潇冷眼瞥着她的动作,心觉讽刺至极。
十年前的自己果真毫无缚鸡之力,竟能被这样的货色拿捏住生死。
她从容地抖出枚银针,素手捻转就将它射入了萝姑的跛膝。
然而,萝姑甚至未来得及察觉膝间受阻,便被一剑狠厉地贯穿肩胛。
辉如掣电,血溅玄衣。
似春风乍来,青年的冠束悠然散下几丝墨发,颇为松闲地落于鬓边,清冷的眸色更像是在做什么分外寻常之事。
而事实上,宋弦毫不留情地将萝姑牢牢钉入地面。
后者疼地呲牙,想挣却分毫动不了那把入地之剑,徒添几倍剧痛。
“你想要管教她?”
话语轻得似云无法捉拿,宋弦只垂眼看着她,看她反复握剑试图拔举,又反复疼得松手。
“杀了我……”
萝姑嘶哑着道:“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宋弦勾了勾嘴角,淡声道:“我可不听你的。”
萝姑听着这两句没来由的话,没心思多想,只觉痛得视线也模糊了起来。
……若是晕了、死了也好,省得受这起子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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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听似发问,却笃定得根本无需对方作答。
凡桃惊骇地瞪大眼。
——白澄。
那青年行状之诡谲,下手之毒辣,还有弯刀过喉的丧生赴死感,一直是她经年不忘的梦魇。
这些年来,虽然为着营生,满春院与他做过不少买卖,但自己向来避而远之,从未亲自出过面,只由着仆侍与之周旋。
明面上,自己与白澄毫无交集,她怎么会问起此人?
愣神间,脊背的刺痛再次摧骨入髓,凡桃被这下疼得打颤,弓身缩成一团。
梅花镖扎根血肉,宋弦若无其事地松开了踩在其上的脚:“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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