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些波动来,随着那波动走近,随着白玉京的太阳光辉渐渐收敛而去,那少年竟然来了闿阳阙。
当少年跨入闿阳阙中,一老一少便终于碰面,彼此对望。
良久之后,那少年脸上露出了些欣喜的笑容来:“我以为这白玉京,这闿阳阙就只有我这么一个活人。”
拓跋悼看着眼前身着一身南国长衣的少年,忽然想起数十年前,他也曾到大虞南国,见过了江南烟雨,见过了江南风光,见过了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他在大虞南国见到了曾员外的女儿,匆匆离别时,那女子送给他一朵海棠,与他说……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后来,他成了长生原上披甲的将军,不再是一个挂马鞍的小卒,他带着玉斛人的大军,收复了长生原,收复了草儿关,成为了赫赫有名的长生天王。
一别经年,大虞南国依旧,却不知南国那位赠他一枝春的女子,是否已经老朽,是否已经死去?
拓跋悼摇了摇头。
“老朽之后,唯独在这闿阳阙能多回忆些过往。”
他心中这般想着,并不回应那长衣的少年。
那长衣少年也不与他说话,他来到闿阳阙中,颇有些老成的摸着下巴,看着那两块白玉碑。
“前辈,我上一次前来,这闿阳阙中尚且没有这两块碑,这玉碑上的功法是出自白玉京之主之手?”
长衣少年目光落在那白玉碑上轻声询问,拓跋悼仍然不答,仍然望着白玉京中昆仑泽。
时间悄然过去半盏茶的时间,拓跋悼神蕴逐渐稀薄,他将要离开闿阳阙了。
恰在此时,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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