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知大人对那戒指颇为心动,只是碍于此事非同小可,不曾轻易接下。
万一事有转机,到时候还要给同知大人送去。”
徐溪月仔细吩咐,眉宇中却仍然忧心忡忡。
她实在不知,小巷少年陈执安怎就突然杀了黄门护卫,甚至打残了黄门长吏进了苏南府大牢。
徐溪月不久之前才以望气之法看过陈执安,明明那时的陈执安身上血气全然无存,并非修行中人,这才短短一月有余,陈执安又如何能杀三位得入养气关的黄门护卫?
“便如我所言,陈执安,你果然不是什么寻常的市井少年。”
徐溪月揉着眉头,心中暗暗想着。
轿子起伏,不知不觉已然回了西庆街徐府。
徐府中早已经有好几个徐家长辈等候,听到消息,这些长辈顿时乱成一团。
徐溪月劝慰了几句,只说此事还无结果,让这些长辈莫要担心,可她心里却担忧尤甚。
“也许,我应当去求一求那藏鼎州的师兄?只是这般的府衙大案,只怕明日便会有结果,致信藏鼎州,却不知来不来得及。”
徐溪月这般想着。
便是在徐府最艰难之时,她也未曾升起过去求师门中人的念头,只因自家师傅闲散在外,向来不理世俗浮名,徐溪月不想要薄了师尊的名头。
可今日,徐家似乎已经到了生死之境,而徐溪月心中不知为何,也不愿意让那位眉眼生的极为好看,却又有些神秘的少年死在牢中。
于是徐溪月终究决定写这么一封信,她来了书房,新桐已经为她摊好洛河纸,磨好墨。
徐溪月正要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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