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对你而言反而不好,你既然已经修行,便仔细修行就是,我还要在苏南府中待上一段时日,如果你遇到什么事,可以来这小院寻我。”
“还有王洗匣给你的玉佩你要好生拿着,景苍剑阁极为不凡,乃是大虞排名第九的玄门,往后如果有机会,就去景苍剑阁看一看,如果你的天赋真能够打动剑阁某一位剑主,对你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楚牧野仔细叮嘱。
陈执安听出了他话中的关切,便问了一个问题:“大人,你与我父亲……是好友?”
“叫我楚伯伯便是。”楚牧野抬头看着郁郁葱葱的银杏树:“是啊,还记得你父亲极年少时,曾与我大醉三日,醉酒朦胧间,他与我说暂且只大醉这么一场,等到有朝一日心愿了了,他便再来寻我,醉笑陪公三万场。
一转眼十八年过去,他再也没有与我喝酒。”
“父亲的心愿是什么?”陈执安恍惚开口。
楚牧野转过头看着他。
陈执安明白过来。
嗯,是他母亲。
——
陈执安夜里归家。
一路上,他思绪纷飞。
二年光阴里,他总梦到那位白衣女子,梦到那女子眼中的泪。
“门阀、士族……门当户对……”
陈执安心中念叨着这几个词回了家中。
陈水君应当已经熟睡了,他回了房中,摇头抛去脑海中的纷乱。
随着他心念一动,天上玉京图在他脑海中缓缓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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