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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过达及笄之年,便是自道门学了些相术,就敢口出狂言,当真是胆大。你是准备给曾济川治眼施针的人,老夫今日不与你计较,但老夫亦敬告你一声,不是所有人都像老夫心宽不计较,小姑娘说话,还是收着点好。”
阆九川淡笑:“院正大人家中已有儿孙入了太医院吧?”
欧院正皱眉,怎么又提到儿孙上了。
他欧家世代行医,祖上也一直有人在太医院,到了他这一支,同样如是,如今他欲退,也是因为天赋最高的孙子已入了太医院有几年,爷孙同院,或是父子同一处为官,不是没有的,却也是忌讳,总有一人是要退的。
他年纪大了,为了家族和孙子前程,自然也要退,而且,能活着退下,也是他的福气。
可阆九川提这茬是为何?
“院正大人,您这晚年不得善终,可不是因你自己,而是因子孙横祸牵连。”阆九川一双眼睛看着他的脸,道:“您额上有悬针纹隐现且直贯印堂,从相面术上说,此主晚年刑克。而您山根横纹折断,晦角青暗,此主家业倾颓之兆。至于我为何说您是因为受子孙牵连,是因为您子孙宫已然凹陷晦涩,且暗淡无光,有煞气在其中缠绕,必是主子孙招祸,或死或伤。而您这受到的牵连,轻的无非就是流徙千里,重的就是家破人亡,身首异处,客死异乡。”
欧院正脸色发白,身子微颤,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看进阆九川的眼,想从中看出她到底是在胡说八道,别有用心,还是当真看出些什么。
可他看到的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眸,里面只有认真和惋惜,以及一丝同情。
是了,假如自己一生战战兢兢,好不容易苟到了安享晚年的年纪,却因为子孙牵连获罪,真的是死不瞑目,如何不被同情?
阆九川眸清如水,没有再说下去的话是,他眼下三阴之位,赤脉如钩,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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