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长,如果阆九川不是打算搬去万事铺住,不会这么费心吧?
阆九川笑了下:“你还挺细心,这脸如此沉闷,是不舍得我么?”
建兰说道:“您归府还不到半年,就要走,这……”
阆九川的笑容敛了敛,道:“建兰,亲情福缘,也讲深浅的,我这人,大概在这一块上福缘比较浅薄吧,修道者,五弊三缺,总要占些的,我亦不例外,这一生大概和父母亲缘薄了。”
建兰心头一酸。
“远香近臭,或许我离府迁居,也会更好些。”阆九川看向身后的栖迟阁一眼,淡淡地道。
建兰叹了一口气。
而阆九川在栖迟阁外站了许久的事也被丫鬟报到了崔氏那里。
崔氏双眉皱起,她又怎么了?
阆九川给自己开了个药浴的方子,配了药材熬开,泡在浴桶里,想着阆正汎的事。
对于镇北侯,阆家一直没有怀疑过,尤其他还每年都为阆正汎做法场表示悼念,表面功夫做足了,也得到了阆家人十足的信任,是以两家来往,也算是亲厚。
要是她说谢振鸣乃是杀阆正汎的凶手,他们会信吗?
难,因为无凭无据。
人早已死了多年,都已经化为白骨一堆了,那还不是毒,从骨头里也查不出什么,就算是能,她明知阆正汎的死因,难道为了所谓证据,去刨他的坟证明给阆家人看?
那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证据,她需要么?
并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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