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半点犹豫,径直找到了这个装着一方血海的囚室,就像有人在引领她似的。
阆九川一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简单的木头人,上面刻着生辰八字,道:“晚辈有那尸殭的生辰八字,施了因果术符这才有因果共鸣。”
还能这样?
“你还查到了这些?”空虚子看着那木头人,看得出来是新削的,并不光滑,但当真如此?
阆九川自然不会把将掣暴露出来,她当初找到从归的冥牌时,就用其削成一个木头人,留着生辰八字,以待妙用。
这老道问她,要隐瞒将掣的存在,那只好用这个搪塞过去了。
阆九川看向宫七,道:“是宫七查的。”
得,他这个盾牌又该上场了。
宫七上前一步,言语简短地对空虚子说了从家祠堂的事,还顺势查到了从卞,如今从卞在他和护国寺主持大师和几位寺僧,还有阆九川的合力绞杀下,已经伏诛。
虽然他尽力弱化了阆九川的功劳,但空虚子仍从中听出了这一切都和眼前这姑娘脱不了关系,甚至她在其中出了大力。
但空虚子没有戳穿,只叹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一旦走上邪一道,便无可转圜,终会被因果反噬,愿与诸位道友共勉。”
众人拱手行了一个道礼。
阆九川和空虚子对视一眼,对方冲她露了个温和的笑,她眸色轻闪,玄族也不是人人都是坏的。
她继续看那血海,再打量一番这囚室,心想这该是那尸殭的粮库了。
有了血海,必有尸山。
既然朝安公主不在此间待产,莫不是那从锦年将她带到了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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