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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公主有些不好。”从驸马,不,应该叫从锦年,正面露焦急的看着从家老祖。
没错,眼前的黑袍人,正是一切阴损事端的制造者,从卞。
“她又怎么了?”从卞不耐烦地低吼。
从锦年瑟缩了下,道:“她说肚子疼。”
“给她压着,还没到吉时。”从卞沉着脸道。
从锦年应了,又舔了一下唇,道:“从家那边,好像都被抓到牢里去了。”
“你慌什么,只要大计一成,而你还在,便是从家死绝了也能传下去。”从卞佝偻着身体,阴森森地道:“你不是该关注从家下场如何的时候,是寸步不离公主,她若有半点不测,你也不用活了,从家不缺人,也不是非你不可,滚下去。”
从锦年一惊,道:“小子知罪。”
他躬着身子退了下去。
从卞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忍不住伸手掐算,卦象一出,眉心皱得发绷。
大凶之象。
再想及从锦年传来的话,脸色难看至极,百年之策,别是临门一脚就废了吧?
土地庙那边,阆九川把陨石压在阵心,又用判官笔在那泥像写下生辰八字和名字,将其放置阵心,再在那石刻神牌上画了一道大逆不道的斩神符,用于压阵脚。
只差一步。
空中有雷云积聚,遮住了最后一点暖阳。
阿飘站在不远处看着,不停地在脑海里想,他之前看到过的大能,有没有一位是她这样的。
没有,那是和主子一样年代久远的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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