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他有一日能不虚此号。
而这次他出族,亦是他的契机,自得有缘人领路,走上那条最正的道。
眼下,为了那妖邪一事,他不惜耗损精神力向阴兵借路回族,必是那消息极其重要。
想到他之前曾说过的于野史上看的,宫听澜心知怕是和那事脱不了关系。
宫七望着他那青黑的眼圈以及微青的脸,苦笑道:“九叔不也是苦阅典史和问占而未憩息已久?”
所以刚才他来到,听说他在行大周天入定,也不敢打扰。
宫听澜转身,道:“入内说话吧,你身上阴气虽除,但到底伤及本元,药符茶须得喝一盏。”
宫七十分乖顺地跟在他身后。
入得房内,暖意袭来。
宫听澜的房没有什么布置,是很简朴雅致的道室,摆放的物事,也多是与道家相关的,这只是其他起居之所,若参道,则另有玄机的道室。
一碗带着药香味的符茶递到了宫七面前。
宫七拿起,略吹了吹,便仰头饮尽。
宫听澜又拿起他的手腕,双指搭上去把脉,皱眉问:“快到月中,你的药可还够?”
宫七拍了拍胸口:“够了。”
宫听澜收回手,道:“你损了精神力,到时候要注意着些,免得遭罪。”
宫七闻言,露出一个苦笑,道:“只怕到时是真要遭罪,不止我,是指玄族不少人。”
他的手动了动,到底是把攥在手里的画像给递了过去:“九叔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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