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意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难不成,她是胎穿?
不然为什么一出生她就有那么老成的表情,而且这个梦做的那么让她心痛。
像是她真的父母一样。
那么,裴悼呢,也是她真的哥哥吗?
裴悼的神情猛地一变,眼眸带着些许审视,声音也压低了些:“知意,你都记起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