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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尴尬,傅谨严倒是泰然自若,还看起了床边摆放的花束,是玫瑰。
为了结束这种尴尬,沉紫书开口:“你不是在a区吗”
傅谨严听了这话,答非所问道:“那管药剂打了吗”
沉紫书觉得这没什么不能说,边说到:“还没,不是说分化后打吗,我还没来得及。”
谁能想到这个筛选分化反应大的体检,其实就是用信息素诱导分化,然后反应大的直接住院啊!
想到这里,沉紫书就有些不岔。
傅谨严低着眼睫看着沉紫书,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没等沉紫书反应,轻轻吻了一下沉紫书的额头,甚至在沉紫书感受到前就离开了她的额头。
这个吻,很轻很轻,像是一个抚摸般的安慰。
她甚至觉得傅谨严轻叹了一声。
回过神来,傅谨严已经走了。
其实,刚刚傅谨严亲她时,她感受到一股冷意,这股冷意上辈子傅谨严身上也有,泛着冰冷的气息。
摸了摸后颈处红肿的腺体,发现差不多平了。
医生后来和沉紫书解释了,当沉紫书晕倒后,医生有条不紊进行着工作,封闭针也已经打在腺体上了,睡了七个小时,发热的腺体早就平和了,只有打针后留下的细微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