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的颜面,届时他还说什么前程似锦?”
“感情就是玄妙又磨人的玩意儿。”徐篱山过来人般地叹了口气,又说,“你也不必多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出来了,就好好放松玩一段时间,说不准等时机到了,你自然就想通了,想透了,知道该怎么做了。”
褚凤长叹一声,蔫蔫儿地靠着徐篱山的肩膀,闭上了眼。
徐篱山偏头看向窗外,碧波浩渺,遥岑寸碧,秋风拂耳,已经是桂子飘香的时节了。
这日放桂榜,一大早的,曲港被曲刺史从床上捞起来打扮干净,临出门时又被曲夫人强行塞了一串祈福串子在手上,被夫妻俩赶出去看榜。
“你们怎么不去?”曲港说。
曲刺史敲锣,“你若不中,我面上无光。”
曲夫人打鼓,“你若中了,我红光大盛。”
夫妻俩齐声说:“受不住啊!”
曲港翻了个白眼,转身在夫妻俩的欢送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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