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惜,也并不太可惜。”京纾伸手揉他的头,“你不喜欢做,我可以再等。”
徐篱山问:“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往日我想用手指碰,你都不乐意,想来是不喜欢的。”京纾说。
“都没做过,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往日不乐意只是怕擦/枪走火。”徐篱山咬着京纾的下巴尖,含糊地抱怨,“我怕屁/股开花。”
京纾的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安抚道:“那就再等等。”
“怎么等啊?”徐篱山语气无辜,“我都做过准备了。”
京纾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准备?”
这个傻子,徐篱山暗骂,一路亲到了京纾的耳边,轻声说:“逾川,你不想要我吗?”
这句话好似火引,一瞬间点燃了京纾忍耐已久的欲/望,噼里啪啦地烧红了全身。
“不悔?”京纾问。
徐篱山被翻身压住,与京纾耳鬓厮磨,俄顷,才轻声说:“不悔。”
……
天蒙蒙亮,京纾披着外袍走出屋子,扯了下廊下的玉铃铛。
特意离远了些的鹊一立刻上前,一眼就瞧见自家主子脖颈上的咬痕和抓痕。他不敢多看,垂首道:“主子。”
“让莫莺开个方子,拿去膳房熬些药膳备着,另外再让他给我拿罐药膏。”京纾清了下嗓子,又说,“让人去文定侯府说一声,就说公子身子不适,要晚些时辰才能回门,请文定侯多担待。至于宫里,让人回了陛下,说我与留青过两日再入宫敬茶。”
“是,不过主子,”鹊一请问,“要什么药膏?”
京纾闻言盯着鹊一看了两眼,并不言语。
鹊一眼神一晃,虽然还是不懂但很有眼力见地假装懂了,“是,属下立刻就去。”
他转身走了,京纾回了屋中,俄顷,又抱着被薄毯裹着的徐篱山走了出来,径自往浴房去了。
秋雨
徐篱山是被疼醒的。
上到眼睛嘴唇,下到膝盖脚踝,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两股间的隐秘部位更是奇怪。
床帐中的味道散去,空气中有淡淡的蓬莱香,徐篱山微微偏头,额头蹭上京纾的脸。京纾仍在睡梦中,看起来像尊华丽淡漠的玉像,看起来与昨夜的他截然不同,只有那微微泛红的眼皮和红肿的唇是他昨夜动情的痕迹。
太可怕了。
徐篱山睁着肿胀的眼睛,又惊叹又惶恐地盯着京纾,这个男人发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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