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褚和这三兄弟不知道被曲刺史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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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打狗棒撵了多少次,徐篱山这逃命的速度多少都是练出来的。他突然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脸上,蓦地回神,偏头对上雍帝的视线。
“怎么了?”
“……没怎么。”雍帝笑一笑,心情愈好,拉着他说,“走吧,两个小子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今夜的兰京格外热闹,徐篱山和京澄一个跑、一个撵,最后都累得够呛,于是不约而同地暂时休战,在秋水街找了家茶肆坐下休息。
徐篱山趁机去对门买酒,他不敢喝多,怕染上味道被京纾发现,端着一杯酒喝得格外悲伤。
“我会告状。”京澄呵呵,“等死吧你。”
徐篱山威胁,“以后你皇叔再罚你抄书,我就爱莫能助了哟。”
“好吧,暂时不告状。”京澄瞬间变脸,转着脑袋四处环顾,“他们还没跟上来。”
“你要不要趁机跑啊?”徐篱山说,“回去陪清澧?”
京澄闻言脸色一冷,过了几息才嗤道:“我出来他指不定多高兴。”
徐篱山笑道:“你平时太凶了,人家怕你嘛。”
“我对他还凶?要不是我,他现在就在楼里做婊/子,我把他带出来,要什么给什么,他还要怎么样?”京澄从鼻间呵出一声冷笑,“怕是我对他太好了,他才敢在我面前拿乔。”
“哎呀,别生气。你要是也拿他当婊/子,那自然算得上仁至义尽,恩宠万千了,可我瞧着,你是想拿他当心肝啊。”徐篱山撞一撞京澄的胳膊,被对方烦得挠了一下,他失笑,又说,“五郎,我可真心提醒你,你们本就身份悬殊,他待你是先有怕,再有别的,你若不改变,他只会越来越怕你。”
京澄看他,转而问:“那你对皇叔呢?是怕更多,还是爱更多。”
“我也不知道。”徐篱山用指尖敲着酒杯,假话张口就来,熟稔得连他自己都能骗过,“又怕又爱吧。”
京澄说:“皇叔对你格外纵容,何必怕?”
“怕他不要我了呗。”徐篱山说,“他那样位高权重,能纵容我一辈子么?”
京澄闻言连声奇了,“你这样的浪子说苦情话,我真是起一身鸡皮疙瘩。”
徐篱山耸肩,“浪子也是人嘛,伤了心照样会痛的……诶,他们来了。”
秋水街沿街搭着彩棚,卖的大多是姑娘小孩们喜欢的物件,人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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