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恢复安静。
“滚起来。”文定侯说,“闹够了吧?”
徐篱山利落地起身,说:“儿子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吗?”文定侯说,“你在安平城拈花惹草就算了,回了兰京也不忘怜香惜玉?”
“猗猗没错,儿子就要护她,何况这口气儿子忍了,来日怕是要站不起来了。至于别的,”徐篱山挑眉,“父亲不相信儿子,还不相信管家吗?猗猗可是他亲、自挑的。”
“我懒得听你瞎扯,此事就此揭过,不许再生事端。还有!”文定侯语气一重,“那郁世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莫要与他走得太近,若是着了道,你要跳河,我也不拦你。”
“郁世子是明恩公府嫡子,三皇子的表哥,皇后娘娘的侄儿,他若想拿儿子如何,儿子还能反抗不成?不过儿子听说二哥与郁世子有些交情,只是……”徐篱山苦笑,“出了这事,二哥怕是要讨厌儿子,哪肯替儿子在世子跟前说情?”
“上眼药上得这么明显,你在我面前是装一下都嫌累啊。”文定侯眼不见为净,挥手,“滚!”
徐篱山恭敬道:“儿子恭送父亲。”
“不敢劳烦!”文定侯快步走了,等走出去一段距离才反应过来,他先走的,那滚的不就是他了?
院里,徐篱山还站在原地看着院门的方向,脸上的一切情绪都消散无踪,只有眼睛还红着。
原著中没提“徐松钧”,徐松钧与二皇子走得近,这是徐篱山回京后听人说的,亲眼看见的,但徐松钧与郁玦有私交,这是柳垂查到的。
同在兰京,有来往正常,可偷偷摸摸就难免引人深思了,郁玦可是三皇子一派。徐松钧,这也是个演员嘛。
徐篱山收回目光,正要转身回屋,就被人喊住了。
“少爷。”小厮跑进院子传话,“郁世子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