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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没想到,他上表之后,就有大批官员跟着一起上表,言辞犀利,并非就事论事,而是意有所指,当时许司徒就觉得不对劲,可他已经被众人架了起来,进退两难,苦不堪言。
在此期间,他的一位门生是宫中小黄门蹇硕的同乡,有点交情,从蹇硕那边得知当初你进入皇宫枯坐整日、并未见到天子的事情,顿感后悔不已,想要与我等和解。但是我等却闭门谢客不见,他多次派人前来都被拒绝,甚为忧虑,眼看局势越发不可控,他担心局面越发恶化下去,直至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才亲自来见我,一定要将此事解释清楚。”
袁树放下了手里的水杯,随手拿起一块碎羊肉嚼了起来。
“您认为许司徒的话可信吗?”
“为父以为,可信度很高。”
袁逢缓缓道:“你刚刚开始外出讲学没几天,许司徒就派人来求见了,我不见,他每日都派人来,不曾落下一日,当时局势尚未明朗,他已经急切的想要解释,显然是十分后悔。”
袁树一边嚼羊肉,一边点了点头。
“父亲所言有理,这许司徒或许真的对这件事情感到很后悔,就算实情有所出入,但是这些日子我的确没有遇到过一位许氏门人与我辩经。”
“所以,你觉得我们能与许司徒讲和吗?”
“嗯……父亲,许司徒只是代表他一个人来的吗?”
“不是,还有宫中侍讲、光禄勋刘宽,以及魏训、姚兴、刘僮三博士。”
袁逢报了几个名字,开口道:“如此算来,想要与我等议和的人不算少,你怎么看?”
袁树想了想,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
“三叔和父亲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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