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但是圣贤不会在没有实现自己的主张的时候就去怀疑这条路是否可行,哪怕是一条死路,圣贤也会走到头,看到尽头之后,再作出改变。
所以我认为,我不会改变也不会怀疑我的学说,如果有人认为我是对的,要追随我,那我欢迎,有人觉得我是错的,不追随我,我也接受,但是,我决不允许有人在我没有付诸实践之前就断言我必然失败。
没有实践过的事情,如何能算是失败?没有实践过的学说,怎么就是歪理邪说、旁门左道?没人知道,之所以有人说,是因为他们心术不正,他们的心脏了,所以看到什么都觉得是脏的。
而对于一个求学之人来说,保持心的纯净是非常重要的,保持信念的坚定是必需的,没有这两点,结果就和那些奸佞小人一样,为世人所不齿,所以我的学说才是心学。”
王朗听后,默默思考,缓缓点头,似有所悟。
少顷,他又抬起头看着袁树。
“所以,您反对今文经学而提出自己的学说,是觉得今文经学已经失败了?”
“对,失败了,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失败了。”
袁树摇头道:“现在活着的,不过是借尸还魂的神鬼之说罢了,只顾抬头望天,不去低头看地,这种飘在空中的学说,如何能让脚踏实地的人获得幸福的生活呢?”
“可当下的大汉国势,真的如同您所说的那样,已经到了危急存亡之秋?”
王朗疑惑道:“如果已然如此,当下的情况应该更加凶险才是,应该早就混乱不堪了才是。”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袁树叹息道:“昔日文王已经得到三分之二的诸侯的联合,却依然对纣王称臣,认为时机不对,不能伐纣,一直等到武王即位,才终于伐纣成功,这不是因为文王畏惧纣王,而是因为万事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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