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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俊也是这样认为的。
“袁君,您是一心会和良庄之主,您若不在,或者出了点什么事情,一心会和良庄该如何维持下去?吾辈学子又该如何自持呢?明知有危险而奔赴危险之地,我认为这是不明智的。”
接着,张捷、罗意、邓颖等人也表示雒阳太危险,不该去,称病之策最好。
戴化、俞畴和窦云等几个人也随后表态,认为雒阳太危险,至少现在不应该去,称病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至此,大部分人都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一心会领导层基本上是清一色的反对,只剩下魏甲一人没有表态。
袁树看向了魏甲。
“子乐,你以为呢?”
魏甲摸着下巴上短短的胡须,面色上似乎有些犹豫。
少顷,他抿了抿嘴唇,开口了。
“袁君,雒阳的确是豺狼虎豹之地,实在是危险,只是,心学若要发扬光大,只停留在关西之地,应该是不可以的吧?”
魏甲一言既出,搞得大家伙儿都愣住了。
我们在谈论宦官要算计袁树的事情,你小子在讲什么?
与魏甲关系比较好的窦云连忙用手肘戳了他一下。
“子乐,你说什么呢?这种时候你还想什么发扬光大学术的事情?”
“我觉得是这样啊。”
魏甲摊开双手,缓缓道:“宦官难道真的敢于谋害袁君吗?很明显是不可能的,以袁君的身份,宦官若敢谋害,那才是自寻死路,至于应对措施,袁君既然能够揣测宦官的想法,应该也能想到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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