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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下诏令,袁氏已经接下诏令,我若不去,就是抗旨不尊,是罪,要被治罪的。”
“那就称病推辞。”
程立开口道:“反正雒阳那么远,宦官也不知道您是不是真的病了,您就对外称病,养病,不能远行,以此推辞,宦官们也不能强迫一个重病之人带病远行。”
“那我的病总要好起来吧?不能就此死掉吧?”
“那是小事,宦官都是粗野之辈,没有长远的谋划,耐不住性子,只要拖他们几个月,他们必然会心浮气躁,露出破绽,届时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您都可以进退自如。”
程立这样说,袁树也是认同的,刚想点头答应,却又沉默了一会儿,认真思考了一番。
“仲德,你说那群宦官为什么想要我去雒阳呢?还抛出了那么大一块诱饵诱惑我去,如此这般舍得下本钱,恐怕图谋不小啊,我对此很是好奇。”
程立眨了眨眼睛,也随之皱起眉头,认真的思考了一番。
少顷,他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此前,袁氏为保住您的安全,发动朝臣逼迫宦官让步,宦官手忙脚乱,不仅让步,还把侯览给葬送了,之后数月之间,宦官和袁氏表面上虽然修复了关系,但是我猜测,私底下,宦官并未忘记这件事情,以他们的睚眦必报,必然会想要报复袁氏,此番,应该是与报复袁氏有关。”
“报复袁氏?他们本来就是天下公敌,现在又要报复袁氏,把袁氏推到对立面上,会那么蠢吗?”
袁树疑惑道:“他们如果那么蠢,之前数月之间也不会想方设法与袁氏修补关系了吧?他们确实粗野,但也不至于愚蠢。”
程立觉得袁树的话有道理,但是左思右想,也得不出其他的结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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