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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王甫站了出来,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让袁树来雒阳简单,却留不下他,徒增袁逢不快,又起不到什么效用,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真的有必要继续做吗?”
段珪一看王甫这墙头草居然又开始摇摆,顿时很不爽。
于是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
“陛下元服,很快就要正式读书了,不如以此为由,让袁树留下做陛下的侍读,如何?”
这话一出口,曹节立刻反对。
“袁树与陛下年龄相仿,长久相处,难免产生情谊,袁树又有大才,今后陛下若为袁树蒙骗,信了他的话,不信吾等的话,又该如何是好?”
曹节的反对意见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认为小皇帝刘宏必须要在他们的影响之下才可以,不能让袁树这个立场不对的人参合进来。
段珪的愚蠢建议再次被驳回。
眼看着自己报仇的想法将要落空,段珪急得是团团转,此时此刻,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张让忽然站了起来。
“无非是让袁树不能轻易离开雒阳,这并非是什么难事,以陛下召见为理由将他唤来雒阳,而后,再假托陛下对他的心学感兴趣,让他留下,随时入宫面圣侍讲,但又不招他入宫,这不就行了?”
张让的话一出口,所有宦官就一起看向了他。
袁赦愣了一下,便调转枪口,对准了张让开火。
“还是那句话,假托陛下对他的心学感兴趣,却不让他入宫侍讲,这般空耗他的时间,又能拖住他多久?他是傻子?还是袁逢是傻子?时间一久,吾等的心思难道他们看不出来?”
张让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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